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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张译乙女】张主任|心疼

*妻离子散、可怜巴巴的颓废美强惨老张上线,可能ooc,但我尽量不

*张主任没名字,懒得起名了,就叫张译吧,与影帝无关,勿上升真人。

*剧情纯属虚构,张科小白眼狼预警,无意冒犯,仅为乙女剧情铺垫,不喜勿入。

*激情短打(也不短4k+)

⚠️全篇剧情都我编的所以🈲️禁止抄袭融梗

 

 

 

 

接到医院电话时,我有点蒙圈儿。

 

医院说张译晕倒了,电话里紧急联系人是我。

 

我赶到医院时,张译手腕已经重新打好了石膏,人也醒了,只不过气色还是不太好,脸色惨白,有气无力的靠着个枕头,用没打石膏的左手别别扭扭的扒拉着手机。

 

下一刻我的手机便响了一声。

 

拿起一看,果然是床上那人发的。

 

“不好意思啊,添麻烦了。我没事了,你不用过来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别客气。我来都来了。”我锁了手机,径直推开了门。他看到我时眼睛里亮了亮,接着又有些无措的低了头。

 

“不好意思啊。那个,科跟他妈走了以后,我好像联系最多的人就是你了,紧急联系人,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天顺手设置的。”

 

 

 

哦对,忘了说了,我是张译的助教。

 

三个月前刚入职。

 

今年师范学院毕业,张译的校友,还在试用期。

 

张科霸凌的事儿,其实是我找到的证据。

 

张译知道后其实也没有包庇,学校最后该怎么处理,就怎么处理了。只不过回去后,张译好像对张科说了很多的重话。

 

张科在办公室和张译吵起来那天,我也在。拎着个暖瓶,站在门口,进去也不是,出去也不是。于是我干脆大大咧咧的走回了自己的工位。

 

张科好像压抑了太久。一股脑的说着张译的自私、严厉,说着妈妈已经给他办好了签证,他也同意下学期一开学就去美国。

 

张科含泪喊出他巴不得明天就离开张译,离开这个学校,离开他的遮蔽,又气急败坏的甩出和母亲的聊天记录。

 

张译那样一个平时严厉稳重不苟言笑的人,好像第一次在完美的外表下裸露出一些无措。

 

我其实不敢想,那聊天记录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
 

或许有些儿子和前妻隐藏在背后的亲昵,有一些背叛,一些彻骨的心痛。

 

这些年带大的儿子,如今却字字泣血的控诉着自己,好似曾经那些不眠的夜晚,那些为了儿子的奔波劳碌,如今都被可笑的践踏至脚底,他无微不至的爱于这个时期叛逆的张科而言,好像一文不值,甚至变成了想要尽快摆脱的沉重包袱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后来,张科还是走了。

 

无论张译怎么劝说。

 

前妻趁虚而入的给他打了几个电话,以张科自己的意愿为说辞,轻而易举又合情合理的要走了儿子的监护权。

 

没人敢跟张主任提起这件事。

 

那几天,也没几个学生敢不听话的瞎捣乱。

 
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群调皮捣蛋的学生,这个学校里都变得消停多了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居然有点担心张主任。

 

出事以来,老张同志每天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,不苟言笑的挂着骨折的手臂在校园里巡视。

 

“张主任,今天也不去吃饭吗?”

 

“你去吧,我晚点去。”

 

大家谁都不敢多说多问,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
 

 

 

之前韩雨辰的事情,他做的确实有问题。但他其实,也是被自己儿子欺骗了,他本意可能也并非如此。

 

于是我那泛滥的同情心开始作祟,中午去食堂,会帮他打一份饭,不管他吃不吃,都送到他的工位上。

 

会在下班后,有意无意的跟在他身后,和他没话找话的聊。

 

他总这么压抑着自己,我有点担心他会出事。

 

面对我的关心,张译也只是无奈的笑,说什么他知道我在想什么,不用担心他,他一点事儿都没有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一点事儿都没有个屁。

 

张主任那天晕倒在课堂上时,我正好轮休,正在宿舍里美美的补觉呢。

 

反而是班上平时最调皮捣蛋的学生,关键时刻最靠谱。

 

晕倒前有人接住了他软倒的身子,有人手忙脚乱的挪开了桌椅板凳,韩雨辰打了120,班长去办公室叫了别的老师赶来帮忙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张主任,睡会儿吧。”我在医院和他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后还是我率先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场面。

 

“张之昂,我真没事儿了。别在这耗着了,快回家吧。好吗?”

 

“害,我回去也没事儿。我就在这尽一尽紧急联系人的义务!”

 

张译冲我苦笑了下,然后终于肯躺了下去。

 

“好好睡一觉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您不能把自己身体搞垮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是我天真了,张主任好像真的在致力于彻底把自己搞垮。

 

我终于知道张科的倔来源于哪了。

 

在张译这周第三次犯低血糖差点晕倒在办公室的时候,我气急败坏的一边给他找糖一边终于恶狠狠的提起了张科。

 

你儿子简直跟你一模一样。

 

那人脸还白着,却瞪着眼跟我发了火。

 

“滚出去。”

 

“滚个屁啊,这也是我办公室。”我也一肚子火,拿着巧克力就往他嘴里塞。

 

他本来就头晕,被我这么一搞,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。乖乖闭了嘴,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
 

等他人缓过来了,刚想开口跟我说些什么。就被我的对不起堵了话。

 

“不好意思张老师。我没什么资格说那些话,但我知道您一直想把张科培养成堂堂正正的人。那不是您的错。”

 

“是我的错。”不知是不是他还不舒服着,语气里竟让我听出些失落。

 

“不是您的错。”我眼前有些模糊,张主任这样自暴自弃的模样,让我想到了我的父亲。

 

小时候不懂事的我,在与我的父亲起冲突争执时,他是否也是如此的难过?

 

我曾在青春叛逆之时与他大吵大闹,摔门离去,晚上回来时,屋里只剩满屋的酒瓶和醉醺醺的父亲。

 

而那时,我只是在与父亲争吵,我还会回家。

 

可张科,他不会再认这个家了。

 

他否决了张译所有对他侵注的爱。张译说过,儿子初中时,他们离婚,儿子和前妻,好像一直就没断了联系。只有他被一直蒙在鼓里,心甘情愿的掏出了心肝肺给自己的血肉,最后只给自己留下一身血淋淋的伤口。

 

 

 

下午我给我和张主任都请了假。

 

学校里的疯言疯语也开始四处蔓延。

 

“张张老师,怎么每天都跟张主任在一起。”

 

“张主任怎么配得上张张老师啊!”

 

“诶张张老师明天是不是你们的课,你们班有没有人敢问问啊?”

 

“问什么啊,问说,张张老师张主任是不是在追你呀?”

“那我不得被张主任开一周的罚单!”

 

 

 

 

不好意思啊。张主任,又给您添麻烦了。我们从风暴的中心走过,大大方方的并肩。

 

哪的话。是我给你添麻烦了。他目光躲闪,我的心却突然拧着疼了一下。

 

在这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。

 

原以为,我对他的特殊,仅仅是因为我那无处安放的泛滥同情心。

 

张主任如今在低谷中挣扎,我作为他的助教,理所应当要站在他的这一边。

 

可就在此时,

 

我发现,好像不是这样的。

 

 

 

张译被所有人误解了。

 

他不苟言笑,但却会默默的关心每一个学生。会为学校的洗手间安装给女生放置卫生用品的装置;会听从学生的建议,饮水机、图书角、文艺活动,一个不落的默默亲力亲为。

 

可他就甘愿被人误解。

 

我好像有点心疼他了。

 

我转头望着他,鬓角的白发刺红了我的眼,都说,心疼是爱的最高境界。

 

我,这才发觉、我似乎动心了。

 

 

 

 

我确定了我的心思。

 

于是我也决定,搏一把。

 

可张主任却开始躲着我,好像在刻意避免那些流言蜚语中伤我。

 

于是,我打算找他说清楚。

 

“我喜欢您。”

“喜欢我什么?”他叹了口气,摘下眼镜,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。

 

“你不喜欢我。张之昂,你只是没分辨出,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。”

 

“是同情?是可怜?”他一边摇头,一边笑。眼镜被他重新带了回去,他终于肯抬头望着我。

 

他眼里满是戒备和怀疑,甚至还有一些受伤。

 

我突然有些慌乱。

 

我是不是做错了?

 

我是不是一点都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?

 

可很快,我就明白了他的意图。

 

他想推开我。

 

我的不管不顾似乎激发了他的自我保护机制,他护着我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原因,更多的是,他好像不再愿意接受别人的爱。

 

张译他现在在自暴自弃的推开所有人。

 

“张译,我不是你的学生。我不需要你的说教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,如果你不信,我会证明给你看。”

 

 

 

 

我开始主动制止那些流言蜚语。

 

惩罚了几个学生,杀鸡儆了猴。后来的转正也来的顺利,新学年开始时,我也不再是张译助教的身份,挑起了大梁,开始了独立教学。

 

学校安排我去了英语教学组的办公室,我不知道是不是张译的意思,也是,已不是他的助教,自然该去我应该去得地方。

 

 

 

我还是很喜欢张译。

 

虽然他依旧对我不冷不热,虽然他好像已经重新掩藏起那些脆弱,他回归了那个冷冰冰的张主任。

 

但我依旧会绕路去他的办公室,给他送早餐,叮嘱他记得去医院复查手腕的伤。

 

手腕骨折被长期固定,导致肩膀也活动受限,张译拆石膏前的那段日子肩膀疼的厉害,我在一堂公开课上,看到了他板书时费力偷偷活动肩膀的模样。

 

于是我在午休没人时,去他的办公室找他,不跟他说一句话,只是帮他按着肩膀。

 

张译没说什么,也没有制止我的举动,他只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晾着我。

 

 

 

 

好像我们之间变成了一场拉锯战,比谁先放弃,谁先败下阵来。

 

我不知道张译到底有没有从前段时间的打击中恢复过来,也不知道他的低血糖还有没有再犯过,我每周都给他的办公桌上放上一包巧克力。

 

“以备不时之需。”有一次被他抓包,我有些尴尬,一边往门外退,一边跟他解释。

 

 

 

冬日气温不太稳定,

 

流感大爆发。

 

班里的孩子病了一波又一波,很不幸,我也被传染上了流感,差点昏倒在办公室。

 

那天,是张主任送我去的医院。

 

我一路上都在拒绝,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,什么话都敢往外说,我说你快回去吧张主任,就您这身体,还没到医院呢,就被我传染上了。

 

我整个脸罩在口罩里,头晕鼻塞,厚重的口罩快把我闷死了。

 

我迷迷糊糊的抬头去看他,他有点着急的揽着我,穿越在拥挤的发热门诊走廊里,厚重的口罩也同样遮在他的脸上,医院走廊的温度与冷冰冰的室外温差巨大,他似乎出了点汗,他的眼镜也出了点汗,厚厚一层白雾,让他看起来狼狈又忙乱。

 

打上点滴时,已经是深夜了。

 

退烧药的药效也发挥了作用,我整个人短暂的变得轻轻松松。

 

“你赢了。”

 

我听到他说。他声音很低,低的像是叹息。

 

 

 

我过了许久,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 

接着,眼眶却开始涌出来了泪水。

 

他似乎也有些哽咽,垂着头,不说话。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到了张科,想到了儿子毅然决然远去的背影,被妻儿背刺的心焦和难过。

 

我这才发现,我低估了张主任。

 

张主任,他好勇敢。

 

我不管不顾的,自顾自的要追他,我在他最难过,最脆弱的时候闯入了他的生活,我自私的告诉他,我喜欢他,却忽略他到底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,才能重新愿意把自己交出去。

 

 

可他,现在冲着我张开了怀抱。

 

我们带着厚重的口罩,隔着厚实的羽绒服相拥在一起。

 

我想把他牢牢的护在怀里,我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,不是他的错。以前的那些,都不是他的错。

 
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

他听到我的话反而笑了。

 

他笑我傻,他说傻丫头,怎么那么久之前的事儿,还记得这么清楚。

他说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脆弱,低血糖没再犯过,饭也按时吃。说实话他确实在家里自己崩溃过几次,一打啤酒下肚,把自己喝的烂醉,泪流满面的在沙发上入睡,醒来后仔细想想,好像梦到了我。

 

他说是我把他拉出了那片黑暗,他不能再放开我了。

 

 

 

后来,我也成了张主任。

 

我们家老张,也有了一个很懂事的女儿。

 

一家三口时不常的,就去各处游玩。

 

闺女有时候会问起曾经,我们笑呵呵的插科打诨,跟她说,长大了再告诉她。

 

小丫头古灵精怪,龇牙咧嘴做着鬼脸对我们说:“知道了,我的两个张主任!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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